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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大明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誰知道呢?你看,K星人能派我們兩個地球人穿越到大明,O星人也同樣能派其他地球人來到大明,和我們爭奪洪荒光明六寶石,搶在我們之前尋找到土度空間寶石——大地之魂。”說到這裏,楊玉梅突然轉移話題道:“丁不同來了!”

雖然是背對著丁不同走來的方向,但是,已經兩次見過丁不同,楊玉梅在自己的聽覺記憶庫裏,立刻就準確分析,判斷出了專屬於丁不同的步頻和步音。

“丁捕頭,有失遠迎!小弟特備薄酒一壇,為你接風。”李墨白從座椅上起來道。

“原來是你,李墨白!是你在那個暗室留下了了鐮刀記號,周澄天果然是你殺的。”

丁不同哪裏認識大寫英文的字母“L”?只是見這個符號形狀像個鐮刀,於是就叫它鐮刀記號。

“你只猜對了一半。你所謂的鐮刀記號是我留下的,但是,殺死周澄天的人卻不是我,是我賢弟,楊樹亭。”

“是的,你的武功這麽差,你又怎殺得了周澄天?我們第一次相遇,我在巷子裏,被人背後偷襲打暈,這個人也一定是你賢弟楊樹亭了?”

楊玉梅偷笑,連忙抱拳道歉道:“丁捕頭,小弟當時多有得罪。所謂不打不相識,現在丁捕頭和我們都是一起拜過包公的人了,無需多再計較!小弟敬酒一杯,當做給大哥賠罪。”說著,親自給丁不同倒了一杯酒。

丁不同乃是豪爽之人,聽楊玉梅這麽一道歉,對自己被打暈事已然釋懷,接過酒杯和楊玉梅幹杯,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丁不同又親自給楊玉梅空下的酒杯斟滿,道:“我也敬楊樹亭兄弟一杯酒,你在包祠及時出手相助,這才擊退了刺客。否則,丁某當時一定會喪命在青衣刺客刀下。一切謝意盡在酒中。”說完一飲而盡。

楊玉梅又給丁不同斟滿酒,道:“我和李墨白都是小輩,論歲數你是我們大哥,丁大哥,小弟楊樹亭再敬你一杯。”

丁不同又飲一杯,忽然問道:“李墨白,你為何一杯酒也不喝?”

李墨白看著楊玉梅陪酒,連飲三杯,面不改色,甚是驚訝,暗暗讚嘆:“好酒力!。”又不免有些擔心:“卻是不知道楊玉梅是不是逞能?等過了一會兒,酒的後勁上來,她忽然不勝酒力醉了,酒後吐真言,把不該說的給說了出去,暴露了我們是穿越過來的,那就麻煩了。”

但是,李墨白又有些期待:“楊玉梅最好是在飯局結束後,再上頭,等丁不同走後,她醉倒在我的懷中,到時候,肌膚相親,耳鬢廝磨,豈不妙哉?如果她喝吐了,吐臟了自己衣服,我還有充分條件,正當理由,給她換衣服,一覽她雙峰無限春光。。。。。。”

正陷入“性福”遐想之際,丁不同的質問驚擾了李墨白的春夢,好在李墨白天賦異稟,智商足以一心二用,不以意淫而廢聽,解釋道:“丁大哥,小弟天生病酒,喝一點酒後,就會全身發癢,身體起紅疙瘩、紅斑點,嚴重的時候會渾身抽搐,暈厥過去。還請丁大哥體諒,我這裏,以茶代酒!我敬丁大哥一杯。”說完以茶代酒,喝了一杯。

丁不同見識過李墨白油嘴滑舌,張口就來的忽悠本事,半信半疑,於是向楊玉梅問道:“樹亭兄弟,李墨白所說可是實情?”

“確實如此。我已經認識墨白兄八年了,這八年來,從未見他碰過一滴酒。有一次,我親眼見他誤喝了半杯酒,結果臉上,胳膊上紅腫起來,倒在地上,人事不醒,當時可是嚇壞我了。”楊玉梅一邊回答,一邊暗道:“哎呦餵,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才和李墨白認識兩天,撒謊的本事卻似乎有了突飛猛進。我以前可是個乖乖女,撒謊經常臉紅的。”

李墨白忙錯開話題,道:“丁大哥,小弟知道你是山東人士,特為準備了山東名酒——秋露白。此酒如何?”

丁不同是個不受賄,不貪贓的好捕快,月月只拿微薄俸祿,哪裏買得起這等好酒,實話實說道:“好酒,好酒!除了江湖上朋友,請丁某喝酒,我平日裏,哪裏又能喝上這樣的上等名酒秋露白?只是,你卻是如何知道我是山東人士?”

李墨白開始一陣神誇,道:“周澄天一死,京城內上從百官,下到百姓,無不歡天喜地,奔走相告。大白天裏,不是過春節,都有人拿出爆竹來,燃放慶祝!丁大哥你一日之間,成為大明第一捕快,成為大明百姓心中大英雄的不二人選,你的出身,你的籍貫、你的功德,早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百姓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都知道你是山東好漢,知道你的大名!你信不信,我現在只要站起來,大喊------大捕快丁不同在此吃飯,肯定有很多人圍上來看你,謝你,誇你!鴻來飯店的老板也會敬重於你,絕對不收酒飯錢,免費請客!”

丁不同聽著高興,但也不免慚愧,道:“殺死周澄天的人,明明是楊樹亭兄弟。你們有意在暗室留下鐮刀記號,還在現場留下我的姓名,明顯是想假借官府的名義正法周澄天,還把功勞贈予我!但同時,你們不想暴露身份,隱藏自己的行蹤和目的。功名和賞金於你們並不重要,你們到底要的是什麽?你們為何偏偏把殺死周澄天的功勞贈予我!京城內有這麽多的官府當差之人,你們為何偏偏選擇我?”

047章正式結盟

李墨白恭敬道:“丁大哥,不是我們選擇你,而是忠義選擇了你,是正道選擇了你!”

“這又作何解釋?”

“我兄弟二人到京城,乃是辦一件大大的事情。但是,我們初次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需要找一個忠義之人,堅持正道之人,給予我們幫助。而在我們認識的人裏面,你是最符合這兩點之人,你也是最值得我們信任之人。”

“算上這次鴻來飯店之聚,我們彼此之間不過見面三次,三次見面之緣,你們就肯這麽信任於我?”

“佛說:一面之緣乃是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我們見了三面:也算是超越上千年的彼此執念了。”

楊玉梅聽著李墨白跟丁不同談佛,覺得好扯淡,暗暗好笑:“是了,是了。一面之緣是五百年,三面之緣當然一千五百年。可是二十一世紀和明朝的十五世紀,相隔近六百年,這麽數學換算,一點二面之緣才是對的。

哪料丁不同卻道:“我從來不信佛,我只信包公!”

李墨白應變極快,道:“我信佛,但是我更信包公,包公說過——

清心為治本,

直道是身謀。

秀幹終成棟,

精鋼不作鉤。

倉充鼠雀喜,

草盡兔狐愁。

先哲有遺訓,

毋貽來者羞。”

丁不同讚許道:“包公所說的話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幾句。我一直把這幾句當做是包公對我的教誨,辦案不敢帶有私心。做官,就要堅韌如精鋼,剛正不阿,絕不能做那種偷吃公糧的鼠雀之輩。做官一定要清廉為官,執法為民。”

楊玉梅讚道:“好一個清廉為官,執法為民。這句話,當官的人人都會說,可是真正能如丁捕頭這般,說到做到的,一百個人中,又有幾人?就憑這點,我再敬丁捕頭一杯。”

李墨白端起茶杯,也道:“同敬,同敬。丁大哥就是當今大明朝捕快界的業界良心,大明第一正義捕頭。”

丁不同喝下這第四杯酒,大菜已經上齊,正好是四菜一湯:一盤油燜香怱白豆腐,一盤糖醋黃河大鯉魚,一盤鹵汁牛肉,一盤鍋燒鴨,一大碗南瓜藕片湯。

三人邊吃邊談。楊玉梅在大明,依然不忘瘦身,只吃豆腐和南瓜藕片湯,吃法也很斯文,細嚼慢咽。

丁不同也覺得這兄弟二人真是怪哉:一個不喝酒,一個只吃素。莫非都是剛從寺廟還俗出來的,以前都是和尚?這兩人神秘兮兮,古古怪怪,雖然肯定不是什麽大惡之人,但是總歸對我有所隱瞞!我到底該不該信任他們?幫不幫助他們呢?

丁不同向楊玉梅問道:“楊公子,恕我冒昧,請問你兄弟二人要在京城辦的一件大大的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

丁不同雖然直爽,卻並不太笨,他也是有二十年辦案經驗的捕快了,知道審問犯人時,最好不要去審問最狡猾的那一個,而要去審問,看上去最老實,最笨的那一個。在丁不同看來,眼前這“兄弟兩犯”,楊樹亭明顯屬於後者。

楊玉梅像背書一般,把李墨白跟她對好的臺詞說了出來:“如果丁捕頭非要想知道我們要做的那件大事是什麽?我們當然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們只能告訴你一個謊言。我們既然真心實意結交你,能告訴你的事情必然都會告訴你,不方便說的,我們也不會跟你說。丁捕頭也是知道江湖上的規矩,有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們不告訴你,並不是我們不信任你。而且,我向你保證,這件大事,也許到了恰當合適的機會,我們會告訴你的。”

丁不同道:“如果你們做的是一件轟轟烈烈,頂天立地的大事,丁某雖然身份卑微,武功平平,但自會赴湯蹈火,鼎力相助,但如果你們所做之事是大大的陰謀,我丁不同幫助了你們,豈不要抱憾終身,愧對包公!”

李墨白站了起來,厲聲道:“好一個愧對包公!我們可曾做過愧對包公之事?雖然搶了銀子,那也是孫正孝、鄭衛兩個紈絝子弟犯惡在先,搶他們銀子是懲惡揚善!而且,我們把一部分銀子捐給了包祠,就是揚善!我們正法了老百姓所痛恨的大淫賊周澄天,這可算愧對包公?我們在包祠出手相助,幫助你擊退瓦喇刺客,保護於大人,這可算愧對包公?如若不是同你一樣——心向包公,我又如何能在包祠,懷著拳拳赤城之心為包青天寫下詩詞?”

李墨白所說無一不是事實,無一不在向丁不同證明:李墨白,楊樹亭和你丁不同一樣,都是包公最忠實的信徒——大家是一路人!從此,應該攜手共進,兄弟結盟!

李墨白這一串鏗鏘之反問,說的丁不同甚是慚愧,道:“兩位對我如此信任,我卻是質疑你們,這,這確實是我的不對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丁某自罰一杯酒,給兩位賠罪。”

李墨白大笑道:“何罪之有?丁大哥身為捕快,習慣於對事情真相刨根問底,自然想知道我們所要完成的大事到底是什麽?既然現在,丁大哥已經理解了我們的苦衷,那就是完全信任我兄弟二人了,大家從此再無嫌隙,這是好事。丁大哥這杯酒豈能是罰酒,應該是祝酒。來來來,我以茶代酒,我們三人共幹一杯,一起慶賀。”

喝下此杯後,丁不同問道:“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但說無妨。丁某雖然是個小捕頭,連官品都沒有,但是,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我還是認識很多的,江湖上的朋友也給我幾分薄面。”

楊玉梅道:“我們在京師做成這件大事,必須要先找到一個叫魯班花的人,希望丁大哥幫我們找到她。”

“魯班花?是魯班的魯嗎?這個人名我頭一次聽說。我倒是認識一個叫魯鐵妹的人,但是,因為她擅長在鐵爐爐火旁,冶煉鑄劍,大家反而不叫她魯鐵妹了,都叫她爐鐵妹,爐子的爐。”丁不同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仿佛在提及一個英雄的名字。

“魯鐵妹?為什麽你想起來的第一個姓魯的人是她呢?她很出名嗎?”

048章京師八大高手

“你們聽說過京師八大高手嗎?爐鐵妹是這八大高手中唯一的一個女人。”

楊玉梅不但對自己的美貌很自信,而且,對自己的武功也很自信,她想知道這八大高手都是誰?也許,以後會有和他們交手切磋的機會呢?於是,追問道:“京師八大高手都是誰啊?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丁不同笑道:“樹亭兄弟,你武功這麽高,也許以後會成為京師第九大高手呢?”

“丁大哥取笑了。”

“敢問樹亭兄弟,你的武功師承是哪裏?”

“我,我是詠春派弟子。”

“詠春派,我第一次聽說。”

“這個,小門小派,不值一提。。。。。。”楊玉梅支吾著道。

詠春拳乃是清朝康熙年間,南少林之五枚師太所創,明朝的丁不同自然聞所未聞。

眼看楊玉梅就要穿幫,李墨白忙岔開話題,問道:“我也很想知道京師八大高手是誰?丁大哥快講一講。”

“京師八大高手,兩年前才在江湖上流傳開來。當時,大明和北疆的瓦喇在邊境有爭端,瓦喇派了一個使團來到京城,和我大明談判。說是和平談判,其實,瓦喇使團中隨行了八個武林高手。在談判之時,瓦喇使團故意挑釁,說要和我大明之間來一次比武,各出八個人,每場一對一較量。他們揚言,先在大明國都的比武場上打敗我們,然後,他們的騎兵再在邊境打敗我們的軍隊,氣焰十分囂張。”

楊玉梅問道:“瓦喇跟我大明比騎馬射箭,或者比摔跤,也許會有勝算,和我大明比武,豈不是必輸無疑?”

“當時,大多數人都是這麽想的。可是,這次瓦喇有備而來,跟隨他們使團來的八個高手,都實力不俗。其中有四個人本來就是我大明的江湖人士,後來投奔了瓦喇,另外四人,有一個西域番僧,一個白皮紅頭發劍客,剩下兩人都是瓦喇的第一,第二高手。這八人當中,有一人是昆侖派的童鶴鳴。童鶴鳴武功深不可測,他很少在中原露面,有西域毒獅之名,他自創的的一套黃沙碎碑手七十二式,剛勁威猛,怪異毒辣。武當派第三高手陸西城和他交過手,被打成重傷。瓦喇那邊有童鶴鳴這種厲害角色壓陣,我大明也不敢輕視。”

楊玉梅道:“武當第三高手不是童鶴鳴的對手,還有武當第二,武當第一高手,天下武林,除了武當,還有少林,丐幫,青城派等各大門派,況且無門無派,隱姓埋名的絕世高手也是有的。一個童鶴鳴,又何足為懼?”

“樹亭兄弟說的極是,我大明人才濟濟,江湖上的好男兒都有拳拳報國之心,要說能勝過童鶴鳴的武林高手,沒有五十個人,二十個總是有的。只是,瓦喇使團早有所謀,當日提出比武,卻要求後日就比。比武之日,絕對不能延期。他們聲稱,大明如果想要延期,就等於不敢應戰。他們已然謀算好了,像少林,武當這些名門大派的掌門人或者嫡傳弟子,若要趕到京師助陣,路途遙遠,兩日之內是無論如何到不了的。”

李墨白道:“所以,朝廷馬上在京師發了武林高手召集令,最後聚齊了八人,這就是京師八大高手的由來,對吧?”

“是的。這八人中,有三個人本來就是在京師朝廷中任職的武官,一位是當時的錦衣衛第一高手,高建德,一位是三品禦前帶刀侍衛劉海,另一位,是郕王府第一護衛司馬長風。”

聽到“司馬長風”這個名字,楊玉梅立刻想起來樂游園紅亭內,錦衣公子也叫手下的那個護衛“司馬長風”。丁不同和錦衣公子,莫非所說的名字,是同一個人?

李墨白也想到了其中的關節,問道:“郕王府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司馬長風這樣的武林高手?”

丁不同道:“當今聖上朱祁鎮登基後,特封自己的弟弟朱祁鈺為郕王,郕王府當然是朱祁鈺的府上了。”

李墨白特意問道:“丁捕頭可認識朱祁鈺?”

丁不同道:“當然認得,京城裏認識朱祁鈺的人,可比認識皇上朱祁鎮的人多,皇上不,能隨便出宮,朱祁鈺是個玩的之人,沒有束縛,經常在京城內各處游玩,但是,為了不擾民,他都是穿著便服,不穿皇子之服的。我見過他幾面的。”

楊玉梅不禁暗暗佩服李墨白的推斷:他猜測錦衣公子有可能是皇室成員,看來,很有可能。這錦衣公子應該就是郕王朱祁鈺。

楊玉梅問道:“除了朝廷內這三大高手,另外五位高手,都是江湖人士了吧。”

“是的。當時這五人都是江湖人士。其中一人,就是我剛才和你們提到的爐鐵妹,她是鐵匠幫黑鐵堂的堂主。剩下幾人,一人是丐幫的八袋長老孫不二,一人是天禪道觀的觀主岳重山,一人是京師第一鏢局,鎮海鏢局的關鎮海老爺子,最後一人,當時卻是毫無名氣,仿佛一夜之間從京師裏冒出來的高手,叫鐵驀然。”

楊玉梅問道:“鐵驀然之前毫無名氣,大明又怎麽會選中他呢?”

“當時,京師武林高手召集令一發,京師和京師附近的武林高手,一聞聽是和瓦喇人比武,群情激昂,報名想參加比武的,呼啦啦來了一百多號人,其中已經成名的有近四十人,未成名的也有六十多人。江湖上的規矩,不以名氣論英雄,要以拳腳排座次。在和瓦喇比武前,這一百多人,就先自來了個內部比武選拔賽,當然,都是點到為止,不會生死搏命的。”

李墨白道:“這江湖規矩好,哪管你是朝廷之人,還是廟堂之人,走後門,走偏門不好使,拿出真本事才是正道。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比武,就要動手動腳,能站到最後的,沒有一個孬種。”

丁不同道:“是的,是的。科舉考試,尚且有考官可以透漏試題給考生,比武場上,關系、輩分、名氣都不管用,所以江湖上,原先默默無聞,一戰成名的事情最多了,而且,很少有貓膩。”

楊玉梅是好武之人,一聽到這麽多高手之間比試,不禁讚嘆道:“這豈不是當時江湖上的一次武林盛會?如果能親到現場觀摩,豈不快哉?”

丁不同道:“何止快哉?這場比武,簡直可遇而不可求,江湖上百年一遇。要知道,以前江湖上的比武,大多是為了爭個幫派名聲,武功高低座次,未免有個人私利,江湖恩怨在裏頭,這次比武,卻是只為爭一個報國的機會,如果能入選,最後比武打敗瓦喇高手,不僅振我大明國威,揚了本門本派武功的名聲!這還是赤城報國,萬人敬仰的無上榮耀。”

049章分組比武

李墨白問道:“報名參加比武的這麽多人,怎麽才能從這一百多人中選出八人,又如何比試?總不能一人守擂,其他人輪番上去打擂臺吧?”

丁不同說的口渴,喝了一口差,笑道:“當然不能用打擂臺這樣的笨辦法。此次比武選拔也是京城一件皇上都過問的大事了,皇上必然選派得力之人主持這次比武選拔,你們猜這個人是誰!”

李墨白心想,丁不同知道我們剛到這京師不久,不認識幾個人,卻這麽問我們,想必這個八成是於謙於大人了,於是脫口道:“我老師,於謙!”

丁不同道:“正是於謙於大人!於大人那審時決斷能力真是名不虛傳,他想出了一個人人稱道的辦法,完美主持了這次比武。當時報名參賽的有一百多人,於大人對朝廷內武官的武功實力比較知根知底,於是讓高建德與劉海,在一百多位參賽者面前,先行進行了一場比武,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比試,高建德略勝一籌!於大人待兩人比試完畢後,當場告示——朝廷感激各位江湖好漢的忠心義膽,踴躍參加此次比武選拔。剛才比武的,是朝廷內第一高手高建德和第二高手劉海,在場的自認為和他二人武功接近或者可以勝過他們的,就繼續參賽,否則,最好自覺退出。因為,畢竟兩日後,你們其中就會選出八人,代表我大明出戰,無論選中了誰,如果在和比自己武功低的人較量當中,消耗了太多體力精力,都不利於兩日後與瓦喇的比武。”

李墨白道:“於大人好手段——不僅減少了比武的場次,保證了最終人選的實力和體力,還保全那些自不量力,註定會在擂臺上輸的很慘的人的面子。”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在場一百多人都是行家,見識到了高建德和劉海的武功,都各自心裏有數。於大人又以國家大義曉明利害,這番話後,就有一半多人表示退出這次比武。剩下的大概五十多人,於謙給分成八組,按當時江湖名氣大小,每組排進均等人數,分組比試。這一來,很快就比出了每組的頭名。”

李墨白暗道:“這不正是當代競技體育的達標成績報名制和種子排名小組賽的結合嗎!最後,就該是總決賽了,卻不知道於大人安排了沒有?總之,於大人領導組織手段,領先世界六百年,真乃人之翹楚也!我既然已經是他的學生了,名師出高徒,我當然也是人之翹楚。”

楊玉梅問道:“但是,選出這八組每組頭名,卻未必是這五十多人中,武功最高的啊!第一組的第二名,卻比第二組的頭名武功高,這種情況也是存在的!”

丁不同笑道:“於大人當然也想到了此處關節。最後,給每組第二名,第三名的人一次挑戰的權利。這十六人,只有一次挑戰機會,除本組第一名外,可以在另七個組中的頭名中,選一個人比試!”

楊玉梅道:“這個辦法好,敢再上去繼續挑戰的人,肯定對自身實力有足夠自信,認為自己所分在的小組高手太多,自己運氣不好,並不甘心自己被淘汰。這以後的挑戰比試,肯定場場勢均力敵,場場精彩。”

丁不同呵呵一笑,道:“精彩當然是精彩,勢均力敵可就談不上了。”

。這一下子吊起了楊玉梅的胃口,催道:“這是為何?丁大哥不要再賣關子,快快講來?”

對這種不服打call,武林高手的一對一PK比鬥,李墨白也迫不及待想聽下去,也催道:“丁大哥別賣關子了,快講!”

有兩個小迷弟在一旁認真旁聽並催問,丁不同也越說越過癮,喝了一口秋露白助助興,又喝一口茶水潤潤嘴唇,接著道:“這八組第一名中,有一人卻是剛剛出道江湖半年,名不經傳的鐵驀然。誰也沒有料到,他會在高手如雲的小組賽中,拔得頭籌。當時,那十六人都認為鐵驀然運氣好,進入到了實力最弱的一組,不過僥幸得了頭名。所以,都優先挑戰鐵驀然!”

李墨白暗道:人之常情,是個人,都盲目崇拜偶像權威,不敢優先向已經成名的行家挑戰,都先挑名氣小的,看似軟柿子的人捏,結果往往有輸的很慘。就好比足球世界杯,過了小組賽,到了淘汰賽階段,往往很高興,自己的對手不是巴西、德國、西班牙,是個世界二流球隊,結果,卻被對面的韓國或者俄羅斯給KO了。

楊玉梅可不胡思亂想,只是睜大了眼睛,追問道:“挑戰結果如何?鐵驀然贏的輕松嗎?”

“結果,鐵驀然連敗五人!上來挑戰的前四人,都在三十招之內落敗。而且,很可能鐵驀然有所保留,不想在十招內擊敗他們,畢竟他剛剛出道,知道給這些成名已久的人物,留點面子。最後一個上來挑戰的是神槍門的段文夫,他是當時大家公認很有可能最後入選之人,一把銀槍使用的出神入化,號稱中原第一槍。他只是在自己那組的分組比試中,敗給了最後獲得頭名的爐鐵妹。”

李墨白驚問道:“爐鐵妹,只是一個女流之輩,武功竟如此驚世駭俗?既然中原第一槍,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又被江湖人稱做什麽呢?”

“爐鐵妹!她就這一個江湖朋友給的稱號。”

李墨白頓時石化了,感覺自己問了個很無趣的問題,然後得到了一個更無趣的回答。但是,一旁的楊玉梅看著李墨白的石化表情,感覺很有趣。

“那爐鐵妹使用什麽兵器,對戰銀槍呢?”李墨白從石化中分離出來問道。

“一根鐵鏈子。爐鐵妹是江湖上的暗器大師,若單獨輪使用暗器,她敢自稱第一,沒有人敢稱第二,但是,比武場上,畢竟講究一招一式,光明磊落,不能使用暗器,所有,爐鐵妹選擇用一跟鐵鏈子。”

“以長制長,以柔克剛!爐鐵妹用了多少招打敗了段文夫?”楊玉梅問道。

“第五十九招,一招霓裳攬月。這招以前本是脫胎於花木蘭的木蘭十八槍中的一招,結果,爐鐵妹把槍法化用為鞭法,以鏈為鞭,打掉了段文夫手裏的銀槍。”

050章鐵驀然的逆襲

“精彩!”楊玉梅聽的如臨其境,不禁喝彩,卻又問道:“丁大哥,當時比武的細節,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丁不同大笑道:“因為,當時我也在比武現場。”

李墨白不禁暗自嘆氣,暗道:“這等精彩的比武,我若是親臨現場,用我的華為手機視頻錄制下來,傳到朋友圈,說這是我導演的功夫片,不知道,會有幾個朋友會相信?又不知道有幾個大導演,會邀請我去做功夫指導,呵呵。”

楊玉梅羨慕道:“我說丁大哥講起這場比武來,頭頭是道,這般精彩,原來你親臨現場了,這就不奇怪了。好羨慕丁大哥能親臨這樣百年一遇的武林盛會-------最後,段文夫和鐵驀然交手情況如何?”

“段文夫極其想爭得入選京師八大高手的榮耀,在和鐵驀然的比試中,竭盡全力。鐵驀然用一把鐵劍抵擋銀槍,兩人你來我往,在第四十一招的時候,鐵驀然的一招太白敬酒,鐵劍後發先至,點中段文夫的手腕,就此獲勝。”

李墨白暗道“太白敬酒”莫非是大劍客李白自創的一招,問道:“丁大哥,這太白敬酒,我頭一次聽說,這招確實出自什麽武功?是李白自創的嗎?”

丁不同道:“當然是李白自創的。唐代大劍客李白,當年醉酒後自創了一套劍法------青蓮劍法,一共七十二招,並流傳下一本劍譜《青蓮劍譜》,據說書中有三首曲子,一套劍法,領悟了曲子,才能百分百發揮這套劍法的威力。可惜,這本武功秘籍失傳了,青蓮劍法七十二式,只在流傳下來了八式,太白敬酒,就是其中一式。”

李墨白暗道:“我是李白的轉世後人,我是阿古拉指定的英雄領袖,我將來有沒有可能學會這套青蓮劍法呢?”

楊玉梅叫道:“爐鐵妹用五十九招擊敗段文夫,鐵驀然卻只用了四十一招,看來,鐵驀然比爐鐵妹還要厲害了?”

“話倒是不能這麽說,本來各門武功各有所長,互有相克,爐鐵妹真與鐵驀然交手未必落敗!但是,鐵驀然在分組比試中,四場過關,其後又接受五場挑戰取勝,連勝九場,這九場大家卻看不出他確切的武功派別,這才是鐵驀然最讓大家震驚的地方!單獨一門或兩門武功能夠精通已然不易,鐵驀然在九場比試中,卻用了九種的功夫!”

李墨白驚嘆道:“鐵驀然真是武功奇才,天選之人啊!他都用了什麽武功?”

“越女劍法,廉頗十三腿,霸王沖拳三十式,呂布三十六戟,太祖長拳,呼家二十四鞭鞭法,楊家六合八母槍法,蒙古可汗狼牙棒法,武當太極拳法。”

楊玉梅好奇問道:“除了武當太極拳,鐵驀然使用的其他武功,都是歷史上名將使用的武功,他卻為何不愛使用江湖人士創出的武功?”

“墨白老弟,你知道什麽樣人才算真正的武功奇才嗎?”

“一人可以獨創一套睥睨天下的絕學,世上無敵手,獨孤求敗之人。”

“你說的只是武功奇才的一種。武功奇才有兩種,第一種就是你所說的那種,善於開創武學之人,另一種是善於武學,善於化腐朽為神奇,隨便普通一招,到他手裏都有無窮的威力。比如蒙古可汗狼牙棒法,並無什麽精妙之處,鐵驀然卻可以用它擊敗武林高手。”

李墨白點了點頭,暗道:“是的,是的,科比布萊恩特,想要進攻投籃,不用做假動作,不用胯下運球,直接幹拔跳投,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阻擋的了?”

丁不同接著道:“連中原第一槍段文夫,都已經落敗,剩下未挑戰過的十一個人,也自知不是對手,再在上去挑戰鐵驀然,也必然三十招內落敗,他們也沒有心思向那七個已經成名的各組頭名挑戰。京師八大高手,就此產生。”

“那京師八大高手最後與瓦喇比武的情況如何?”楊玉梅問道。

“與瓦喇比武,雙方各上八人,比試八場,比武人員出場順序,要求先定好,白紙黑字寫出來,不能臨時更改。童鶴鳴作為瓦喇一方武功最高者,很有可能壓陣,最後一個出場。所以,我大明最後一個出場之人,兇險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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